正文卷 第37章 毕业聚餐
拍完照片,他们给帮助的同学道了谢就继续往前走。
走走停停,他们也拍了很多照片。
一直到了下午一点多钟,软软已经走不动了。
秦渊抱着她走,软软打了好几个哈欠,眼睛都快睁不开了。
“叔叔阿姨,谢谢你们今天能过来,现在逛了那么久了,要不先休息休息?”
“好。”徐初春走得脚都酸了,立马找了可以坐的地方坐下来。
温顺康见状半蹲着给她揉揉膝盖,“你看看你,走那么久的路,累着了吧。”
“那没有,再说了风景那么好看,累点也值得,你懂什么!”
“行,我不懂,你要是喜欢,等有时间了,傍晚我带你过来。太阳下山了,天也不热,你坐在我自行车后座看多舒服。”
温柔笑着看了一眼爸妈,对他们的日常“拌嘴”早已习以为常。
“阿柔,你带着软软跟叔叔阿姨一起先回家吧。”
温柔看了一下困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软软,“那好,我们先回家了。”
徐初春刚站起来要走,温顺康背对着他,微微蹲下,“初春,你上来。”
徐初春瞟了女儿女婿一眼,轻轻捶了一下他的后背,“死老头子,你这是干嘛,我又不是小孩子了,这么多人看着呢,我还得要脸呢!”
“那有什么的,你是我老伴,我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?你不是走得累吗,快点上来吧。”
“我不上,我不上,再说了别把你腰折了,多大年纪了还搞这一套。”
徐初春真是羞得不行,虽然有时候在家,她懒得走了,就会让温顺康背她一小段路。
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,还是在校园里,她还真是不好意思。
“哎,大哥……麻烦您等一下。”
有个大叔推着拖车从他们眼前走过,温顺康立马叫住了人家。
“麻烦您把推车借给我用一下行吗?”
“不行不行,我忙着呢,借不了给你。”说完大哥就要走。
温顺康掏出200块钱拿给人家,“您借半个小时一会就给你还回来了,我老伴腿不太好。”
“行啊,看你也是个疼老婆的讲究人,你拿去吧,记得还回来就行。”
“好嘞,谢谢您大哥。”
温顺康推着拖车走向徐初春,轮椅摩擦地面发出很大的响声。
“你不让我背,那用拖车总行吧?上来吧,软软很困了。”
“你可真行!”徐初春还是站了上去。
秦渊下午还得去拿毕业证和学位证,晚上班里同学又约了班主任要聚餐,温柔开着自己的车回去了。
“你晚上要是聚餐结束了,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好,阿柔回去路上开车注意安全。”
“叔叔阿姨再见,你们也要注意安全。”
秦渊送走他们后打算回宿舍眯一会,刚好其他舍友也在,宿舍八个人整整齐齐的。
大家见秦渊回来了,立马把他围住。
“秦渊,你真的跟冰……不对,温老师,你真的跟温老师在一起了?”
“你们今天不都亲眼看见了吗?”
“咱就是说,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说的是可能啊,你女朋友只是长得跟温老师一模一样,但她不是温老师。”
秦渊都无语了,这群人怎么还贼心不死。
“你自己想想觉得可能吗?”秦渊白了一眼,就跑到自己床上躺着了。
“有什么可神气,什么时候被甩还不知道呢,只是女朋友又不是老婆,有些人不要太得意。”这个舍友恼羞成怒,在那里阴阳怪气的。
其他八卦的舍友并没有搭腔,默默走开了。
秦渊才不管他,美美的躺在床上。
到了下午三点钟,他就起来去教室开最后一次班会了。
“秦渊,我们一起走。”
说话的三个人分别是赵明泽、周译、梁子健,在宿舍里他们跟秦渊的关系是最好的,当初也是他们三个救了秦渊。
走在路上,赵明泽突然提起那次的车祸,“你那时候车祸那么严重,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书了,真没想到你好得那么快。”
“对啊,秦渊,你身体目前没有啥事了吧?”周译关心道。
“没问题了,兄弟,我身体现在很健康。”
“那就好,我们也放心了,当初工作太忙都没时间去看你,后来我们仨再去的时候,护士说你出院了。”
“你医药费怎么样,欠了多少,哥们刚发工资给你转点。”梁子健掏出手机就要给他转账。
“付清了,我现在一分钱都不欠。”秦渊给拦住了。
现在的秦渊不仅不欠人钱,银行卡里还有将近一个亿的余额,说出来都怕吓死他们。
“秦渊,虽然你跟温老师在一起了,但是咱们身为一个男人,总不能花女人的钱,时间久了,你真的就废了。”梁子健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“是啊,男人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,我们三个给你多留意留意,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岗位。你比我们都优秀,肯定能找到好工作的。”赵明泽也苦口婆心的劝说。
“对,我们男人,就算另一半比自己挣得多也不能在家靠女人养着,手里有钱,说话才能硬气,腰板才能挺直!”
他们三个人真是为秦渊操碎了心。
“真的谢了哥们,但是我目前真的有收入,我能养得自己,也能养得起爱人、女儿。”
大家见秦渊一点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,也就相信他了。
只是内心认为秦渊干的工作可能比较辛苦,所以才不好意思告诉他们。
四人一路有说有笑的,很快就到了教室。
班主任不喜欢讲废话,直奔主题,讲完话,给大家发毕业证学位证。
然后大家就一起出发去订好的酒店,一行人浩浩荡荡的。
有人自己开车,有人打车,有人坐公共交通过去。
秦渊他们有四个人,就拼了一辆车过去。
大家做了四年的同学,这次是真的要说再见,分道扬镳了。
从五湖四海而来,毕业后又散落在五湖四海。
大家既高兴又有些淡淡的忧伤。
毕业了,再也没有人管,再也没有门禁了,大家都敞开了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