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卷 第72章 是不是你指使去捅人的?
“让开!”
温柔的语气不太好,本来就已经很痛苦了,还被人骚扰,这让她感到有些愤怒。
男人见她有些抵抗,更加来劲了,伸手就要抓她的手腕。
温柔立马往后一退,“滚开!”
“妈的,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男人也被惹怒了,他见温柔精神状态很不好的样子,认为她可能是精神有问题的人,所以欺负起来也不怕。
他往前走,扬起自己的手就要往温柔脸上扇,却在半空中被拦住了。
他被握得生疼,“老头子,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。”
“爸爸。”在看到温顺康的那一刻,温柔的眼泪夺眶而出。
“听见了吗,她是我女儿。”温顺康用力一推,男人就被推到地上。
男人本来就是欺软怕硬,见人家的爸爸来了,立马吓得屁滚尿流。
温顺康见自家闺女这个样子,他满眼心疼。
但是他什么都没说,什么都没问,只是微微半蹲在温柔面前,“闺女,爸爸带你回家。”
“爸爸,我可以自己走的。”温柔脚底板的伤还没好,现在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的。
“闺女,无论你多大,你永远都是爸爸妈妈的小朋友。”
“小朋友难过了是可以跟爸爸妈妈哭诉的,爸爸这些年一直都有在健身,就是为了有一天,我闺女难过的时候,我还可以像小时候那样背她,做她的靠山。”
温柔听了情绪再也忍不住了,她崩溃大哭,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。
温顺康背着她,就像小时候她每次不开心了,他就会背着四处走走,温柔就靠在父亲宽广的背上,诉说着她委屈。
去时,满腹委屈;回时,满心欢喜。
“爸爸,他走了。我爱了他那么多年,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呢,他怎么就能走了呢?”
“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上,真的好不甘心啊。”
“我们明明度过了那么美好的一段时光,我为什么要计较那点东西呢。”
“爸爸,我要怎么熬过这漫长的人生啊?”
温柔陷入了深深的自责,她后悔自己没有接受他的求婚。
温顺康作为一个父亲,听着女儿说这些话,他真的都要心疼死了。
一路走着,温柔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,她趴在温顺康的后背默默流泪,泪水浸湿了他的衣服。
再到后来,她慢慢平静了下来,也不再哭泣了。
“爸爸,带我回家吧。”
“好,我们回家。”
温顺康背着温柔慢慢往回走,他的车子停在医院不远处的路边。
他一大早就带着徐初春和软软过来医院,他刚停车就看到了走出医院门口的温柔。
见她那么颓废,想必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,他就一直在身后默默跟着。
直到她被人骚扰,他才立马跑出来阻止。
回到车旁,车门一打开,徐初春抱着软软,软软没有了往日的活泼。
她一脸愁容,怏怏的躺在徐初春怀里。
见到温柔的那一刻,她总算有了点精神,“妈妈!”
温顺康将温柔放到座位上,软软立马爬过去抱住了温柔。
“呜呜,妈妈,软软好想你。”
温柔也紧紧抱住了女儿,“对不起,软宝,都是妈妈的错。”
徐初春偷偷抹泪,心疼的抚摸温柔的头。
回到家里,温柔将自己洗干净,换了一身衣服。
她又恢复了平静的样子,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“爸爸妈妈,我想先回去睡一会,麻烦你们帮我看一下软宝。”
“行,好好休息。”
“闺女,爸爸妈妈没有别的要求,你睡觉别关紧门就掩着,行吗?”
温柔一愣,她知道父母是担心她想不开,做出什么啥事。
“好,我不关门。”
温柔就要往卧室走,软软却突然跑过来抱住她的大腿,“妈妈,软软可以跟你一起睡觉吗?”
软软湿漉漉的幼圆大眼睛看着她,她眼里满是惊慌。
温柔把她抱起来,亲了亲她,“当然,软软跟妈妈一起睡觉,妈妈会很开心。”
就这样,母女俩回到卧室一起睡觉。
软软小小的身体一直往温柔怀里缩,她现在就像一只受了惊吓寻求安慰的小奶猫。
温柔紧紧搂着她,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“软宝睡吧。”
不知不觉,母女俩都睡着了。
温柔却睡得不太安稳,她梦到初见秦渊时的场景,睡梦中的她嘴角也跟着微微上扬。
紧接着,场景一换,秦渊血淋淋的站在她面前,怒目圆睁的指着她,“都是你害死了我,都是因为你拒绝我,我才死!”
“阿渊,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梦里,温柔哭着跟秦渊道歉。
“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!”
温柔猛地一睁眼,意识到自己只是在做梦。
她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,她倒是刚才的场景是真的,只要秦渊还活着,哪怕他怎么说她都可以。
哪怕生生不相见,惟愿君世世平安。
“呜呜……猪猪……”
温柔低头一看,软软闭着眼睛哭着喊秦渊。
温柔轻轻抚摸着女儿的脸,她的眼泪又不受控制了。
轻声说道:“宝贝,你是不是想爸爸了?妈妈也好想好想爸爸的。”
覃家老宅
覃家老爷子——覃伯盛,老爷子唯一的儿子——覃敏谕,儿媳妇——沈宛静。
覃家最有话语权的三个人,端坐在客厅里。
覃思辰急急忙忙的进去,“爷爷、爸妈,你们找我回来有什么事。”
“跪下!”老爷吼了一声,覃思辰立马惊慌的下跪。
老爷子抡起棍子往他身上重重的打了一下,结结实实的一棍子下去,覃思辰闷哼了一声。
覃敏谕也站起来给了他重重的一脚,就连沈宛静也起来想给他一巴掌,却被覃敏谕拦下了。
“老婆,别用手打,太疼了,我会心疼的。”
沈宛静放过了他,但是还是厌恶的瞪了他一眼。
覃思辰有些慌了,他在覃家生活了20年,覃家人从来没有打骂过他一次。
这次的不寻常让他心中警铃大作,他们不会发现了什么吧?
“今天我市发生了一起恶劣的故意伤人案件,捅人的刚好是你身边的人,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?”
“爷爷,冤枉啊,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我都不认识那个人,我跟伤者无冤无仇的,怎么可能会是我指使的呢。”覃思辰一直在喊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