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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卷  第79章 车碾海棠

另一边。

白秀唯唯诺诺地跟在Eros后面,沉着头。

转过一个角,前面的男人发话,“你以后和那个女人走远点。”

顿了顿,Eros的话带着威胁,“不然,你就想想能不能活着回G国,或者早些买好棺材。”

白秀点点头,她当然没有错过刚刚出门时,江宁棣扫过她时的阴鸷和晦暗。

Eros推门进了一个房间,里面的女人马上贴上来,娇滴滴的,

“哎呀,你怎么去那么久?人家都等着急了。”

女人做了流行美甲的手指在他身上轻刮,语气里都是矫揉造作。

白秀只是一眼,就准备将门带上,却被拦住。

“去,给我的宝贝放好泡澡水。”Eros抱着怀里的女人,对着白秀指示道。

说道“宝贝”两个字的时候带些妖气和调情。

白秀作为他的助理,对于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,开始还觉得不好意思,后来也就习惯。

“你干嘛找了这么个秀气的助理,看着弱不禁风的。”

女人像是没有骨头赖在Eros的怀里,随着她的蹭动,饱满的身材呼之欲出。

Eros笑得妖孽,落肩的金发也透着妖气,

“就是觉得好玩,他娇羞起来可比你们女人还要可爱。”

女人闻言笑得花枝乱颤,“那我就感兴趣了。”

他们的对话,白秀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,本就煞白的脸更加没有气色,她的下腹还隐隐作痛。

——

江宁棣抱着何安瑭下楼,没有直接去到地下车库,而是选择从一楼吵闹的大厅走出去。

何安瑭知道男人的用意,她侧着脸,阖上眼眸,装作睡着的模样,不管外面的是是非非。

宴会里的众人让出一条路,没有错过江宁棣狭眸里的柔情和温和。

这么一弄,谁还不知道江宁棣什么意思,大家相视几眼,心知肚明。

——

海棠的花开得正盛,因为饮过夜色,醉倒在涓涓溪水中,微微弱声。

月色莹白,而花蕊娇嫩,交相辉映,一呼一吸间皆是引人上瘾。

何安瑭靠在车窗上,望着外面的景色,美眸迷离湿润,闪动间泪水止不住流下来,滴落在真皮车座上,融入晦暗里。

她的眼角红的像是受过什么极大的刺激。

而裸露出来的肌肤上,都泛着淡淡的晕色和深深浅浅的掐痕或是咬痕。

“宝贝,看你多美。”

车子的四周都静悄悄的,何安瑭的下颌被一只大掌抬起,映着微弱的光,她看清楚了车窗上倒映的自己。

发丝凌乱,眼尾蕴着情色,嘴角还破开了一个口子,丝丝血色渗出来。

不堪再看第二眼。

身后的男人随着脊椎骨贴上她的耳珠,轻轻含住啃咬,“宝贝,说你爱我,永远不会背叛我。”

他的喘息动人,

“你是我的,只能是我。”

……

翌日。

安静的房间里,一条白嫩的藕臂伸出在被子外面,上面带着星星点点的红痕。

一个男子半跪在地上,阳光打下来,像是虔诚的信徒。

何安瑭只听到了时不时细小的动静,她想翻个身,手却被拽住。

她睡意清醒大半,还想再拽手。

“别动。”一声低哑的男声。

接着就是一声“咔”的脆响,何安瑭感觉到江宁棣又抬起了她的另一根手指。

“你大早上吵死了。”何安瑭没有睁开眼,语气不友善。

江宁棣压低眉骨,细细端详她的放着柔光的指甲,接着又是一声脆响。

半晌,他将女人泛着淡粉的指甲轻轻吹了一口气,将上面细小的粉末吹开。

“另一只手。”

终于,何安瑭半睁眼眸,睡眼惺忪地望着他。

江宁棣帮她翻了一个身,跪坐在床上,将她的另一只手握在手心,按动手里的指甲剪。

“怎么大早上还给人剪指甲?”何安瑭眼皮还是没有完全撩起,慵懒地注视着男人的动作。

江宁棣抬起头,拿着指甲剪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脖颈,上面划痕列列,

他修长的手指下滑,带动金属夹的碰撞声,拨开衬衣的衣领,精致的锁骨上一道非常明显的血痕,长长的,看起来有些狰狞。

何安瑭拧拧眉,换了个姿势,撑起上半身,青丝微卷,散落在软黄色的枕头上,像个摄人的妖精。

她嗓音微倦,带着笑意,“不就是几个划痕吗?”

江宁棣剑眉微挑,神色没有多大的变化,继续低头帮她修剪剩下的指甲。

何安瑭看着杏仁式的尖头,“你不生气了吧?”

一晚上也该消气了,直到今天太阳初起她都没能睡下,麻木地求了他上百遍,江宁棣方才放过她。

还没睡多久就又被人弄醒。

何安瑭现在还腰酸背痛呢。

江宁棣将一段弹飞的指甲捡回纸巾上,何安瑭念念有词,

“我不管,你就该气消了,而且我和白秀没有什么,不然要发生就早发生了,我也不会蠢到把你带到那个房间去。”

她可没忘记昨天晚上是谁让她一遍遍喊他的名字,说不会离开他。

江宁棣正声道:“你故意激我。”

何安瑭神情茫然,眼眸里也依旧是清清亮亮的,“没有啊。”

她这次克制住没有耸鼻,坦然地对上他的目光。

江宁棣语速缓慢,“是吗?那昨晚勾搭你的那个小白脸,也没有在F国混下去的必要了。”

他脸上的笑容说得上温柔,只是笑不达眼底。

何安瑭纤长的眼睫一颤,淡声回应:

“她生活不易,而且有难言之隐,你别做什么过分的事。”

“你再说下去,我没点行动都对不起你了。”

江宁棣换了个坐姿,将长腿搭在床尾处,半悬在空中。

而后将她被子的下端掀开。

何安瑭下意识就要躲,却被他捏住脚踝,伴随着低沉的声音,“躲什么?”

她能说这是新留下的应激反应吗?

江宁棣将她的脚搁在自己的大腿上,“帮你剪一下脚趾甲。”

他微微倾身,从工具盒里拿出大一点的指甲剪。

何安瑭被迫坐起来,她半倚在男人宽厚的后背上,懒洋洋的,像是没有骨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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