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卷 第5章 大庆出头
“代弟,老哥就啥不说了,贤弟来咋的?来来来,大伙碰上。”
啪着一碰。这酒这一喝,这样说,你看打后边挨,等他前边这两桌那哥是一来一口一干一杯,后边基本上就是说抿一口了。再往最后,基本就是说过去敬一下子就不怎么喝了,
大伙都能理解,也不是人装逼,那得喝多少算多呀,当时把这酒一敬完,大伙说喝起来了,氛围非常。有些也说谈天说地,有说有笑的,代哥这一桌吧?即便是嘉代,再搁这行强颜欢笑。心里边还是有这个疙瘩,这个劲儿,他过不去呀。
因为他们唯独说,大伙儿都送礼物了,代哥没送礼物。而且吧,杜崽哪壶不开提哪壶,他是好心,他想捧下。
“代弟这别卖关子了,那都知道你跟老哥好,啥时候让大伙看看呢?准备啥了?”
这一句话搁代哥心里干咯噔一下咯噔了一下,你这怎么接话,马三一喊,
“崽哥陪你喝一杯。”
“一会再喝,别卖关子行不行?知道你有钱你就准备的好的,大伙也都那什么开开眼界行不行闫晶,没毛病吧?”
严晶也说,“代弟你这有钱有势的,搁水城的整啥高科技东西给那哥买啥了?咱这见识见识来开开眼界。”
这帮人真就不是坏心。想捧代哥,但是没捧到位,捧臭脚跟上了,代哥这一下说懵住了。
“那个我这着急,那说你看我这忘带来了,大哥说明天我给你送过来。”
这杜崽一瞅
“你拿出来看看不行吗?那你来看看来什么好东西,哪天上家里看去。”
你说这边一瞅一说,那哥一歪脑袋。
“代弟呀,你别多心。”
没多想。
杜崽都没认为自个话说错了,两三杯一下杜。杜崽一挑头对着肖那说道。
“我猜猜吧。我猜猜。能是给买个珠宝,不能。老哥不稀罕那玩意儿,闫晶你猜能买啥了?”
“我觉着能给买个什么这个项链。或者是什么是老的一些物件,古董。我也猜不着,老哥,你拿出来呗,你别搁这喊只卖关子,代弟搁这买的啥,拿出来瞅一眼来让大伙见识见识,没见过这好玩意。”
肖那一瞅。
“你们咋的了?说你看,别提这茬了。”
代哥一瞅。瞒不住了,马三和丁健搁这,你看三哥不吱声,代哥一摆手,
“我可不给准备这咋的?这没有外人,东西丢了。”
大伙一下子脸透红,呼啦了一下子。闫晶也蒙了。就他俩搁那架的,崽哥懵了。
“代弟,大哥那无心,只过我喝点酒,我嘴没有把门的了,你那啥别多心,我这没有那个意思”
严晶也说。
“大弟说你别多心,晶哥也是,我我这可没有别的的意思,没有,不是不是那个。”
肖那也说。
“咋的了?大弟啥玩意丢了。”
“我也不瞒大伙儿。我前年呢,我通过朋友呢,我买了一块表,放我那表行里边镇店的是一块九零年纪念版的百达翡丽,当时我拍那块表是104万,”
大伙的一瞅,咯噔一下,一块表100多万,闫晶那一块表才十来万,一块表104万,我的啥表,全懵呀。
“我那司机小瑞。按理来说吧,今天老哥过生日,我不应该说这事儿,但你看大伙总问我,不说也不好的,早晚得知道,上水城给我取表去了,这回来个火车站说,你看表都被人给抢了。”
这一句话杜崽一瞅,“抢了?”
他这一喊,旁边两桌,“咋的了什么抢了”
四五桌一站,杜崽一瞅,“没事没事喝酒喝酒。”
李正光,搁这还得瞅说。“那大伙去找一找,帮问一问呗。”
杜崽拿着电话,“来四九城火车站丢的,啥时候丢的?”
“昨天昨天的下午三点多钟,这小瑞刚下火车,叫三个小子,说的东北口音。”
这一说东北口音,贤哥脑袋一怔了。李正光也是。他俩知道是什么。但是没好意思说,人满一桌全是大哥,你这说的话不叫人笑话一样吗?而且他俩也不够段位呢。在这个家乡够,在这个桌上不够,在这桌上你俩毕竟是新人,没融入这圈呢,想说到嘴边的得咽回去。
大庆搁这眼珠子一转。大庆明白点什么,大庆没说。杜崽拿电话啪的一打
“海勇,你先别睡觉了,来,你起来来。我问你点事。那个火车站那一片的佛爷是你管的吧?昨天下午,我一个兄弟搁那丢一块表,三个小伙干的,东北口音,你给我问问来。什么玩意儿问不着。你问不着吹牛逼,
“崽哥那么地吧,这上哪找去,我给你问问,”
“你怕啥呢?”
“没怕。”
“你赶紧给我找来,我给你两天时间。把这表给我找着,听没听见,找不着,说的,你给我买一块,听没听见,叫那个百丽的,叫百丽的手表,百达翡丽百百什么丽,百什么翡什么丽什么玩意儿,说104万,你给我买一块,一把炮给给我找着。
啪的一挂,马三瞅瞅他。
“哥呀。你找那不是海勇吗?”
“对呀,海勇。”
“咱都找了,找不着,他没有招,他手底下这帮佛爷都是四九城的,而且人也不多呀,二十来个就搁那偷东西,他不敢抢东西。”
“那不能丢了,那得找,那你说这大伙有啥招?”
你看肖那也说
“代弟。你看老哥要不要都无所谓,你这么好东西,100多万,你这丢了,你这啥玩意儿。”
“表是小事。这三个小孩光抢表,我不至于生气。我心也不至于难受,他们小瑞给扎了。”
大伙的一瞅。“扎啥样?”
“扎两刀,拿枪刺扎的,现在搁医院重症监护室呢,今晚不提这个事,老哥呀。今晚你开心,大伙都来了,你就当没有这个事儿,来喝酒喝酒喝酒喝酒来,大伙喝酒来。”
杜崽这一瞅,“这还喝个啥了,这还咋喝呀?”
那哥也说。
“代弟,你拿我当外人呢,这一伙老哥们谁跟谁见外呀拉倒,这生日过不过都无所谓,我也挺开心的,刚才喝不少酒了,你也别犯愁,大伙这的呗,说你看这,咱这一桌没有外人,别的桌我也不找了。志广你也帮着问一问是不是?说那个宝庆你也帮找一找,问一问。”
大家行,咱们帮那个代弟问一问,找一找,你们大伙都搁这说话功夫,大庆搁这歪个脑袋。自言自语,
“上哪问去。谁也找不着。”
这句话是别人没听着。崔志广和杜崽听见了,一歪脑袋,
“这哥们咋说话呢?怎么找不着,找不着不找了?”
在哥的脾气能惯着吗一歪脑袋,“谁说的?”
贤哥也说,“大哥说那什么我兄弟,大庆,你这怎的了?”
大庆一抬脑袋。“代哥我都知道,我都我都听说过,我是贤哥兄弟,我叫于永庆,北方的。”
杜崽瞅他,“那你啥意思?兄弟,我找不着,怎么你能找着?”
“这没准我能找着。”
代哥瞅他一眼。看见过,但是不认识,不熟,甚至名都头回听见。
“兄弟说,你看。老哥这一辈子没求过谁,我求你一回,你帮我代弟你找一找,说你看这这么名贵的东西。”
贤哥一歪脑袋,“大庆,话可不能乱说,这一桌都是老哥级别的。”
“我能找着。但是我不敢打保票,我能问着。”
代哥一挑眉毛。
“”兄弟。说你这么大能耐。这伙人可不一般哪。他可跑了。而且东北的。三个人你上哪找?”
“大哥。我问句话。你这司机是从哪回来的?”
“他从水城,”
“那就对了。南下支队里干的。”
这一句话,桌面上所有人脸色一变,因为都全听过。南下车队哪个不是老社会,哪个不是八几年就开始玩社会的,全听过。闫晶一歪脑袋一瞅。
“南下的。代弟要他们南下的可不好找了。”
杜崽长也说。“不好找,南下你咋找?那帮逼的人太多了,”
崔志广都说。“对呀,南下支队老大了咋找?”
贤哥一听这话,贤哥脑袋也快呀。知道这事,自个露脸的时候了,这么些四九城社会全在这,那自个多牛逼呀,一瞅大庆。
“大庆。有没有把握,要是有把握的话,帮问一问。”
“各位大哥。我叫于永庆,我就不多说了,我之前我也南下去。”
大伙儿一瞅的。“你是?”
“我是谁不重要,我帮着问一问吧。”
李正光,搁这边 瞅瞅大庆,没吱声,大庆拿着电话一打过去,随便拨了一个号。
“秋申。我大庆。你搁哪嘞?你这进来,你帮我问个事儿。你帮我查查,昨天从水城往回赶,下午三点半到四九城站那趟火车是哪趟线干的?对。是老南下的还是新南下,你给我问一问,然后有个事儿,你先帮我打听打听,有三个小的,嗯,东北口音是肯定的了。在四九城火车站这哈,给一个小伙给抢了,而且给人给扎两刀,拿枪刺扎的,对抢了一块手表,嗯,上百万。我告诉你,秋申不是庆哥,这好吓唬你,这事你不能骗我,这事很重要,知道不?对。你赶紧给我问问,给我回个信。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