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卷 第2章 潘戈老娘
“代弟呀,我早就听过你的大名,那当年搁咱四九城,说那91年92年我就听过你,那时候姐啥不是,我还没开饭店呢说今天我可算见着活人了,弟呀,咱往里边请呗,一会儿,今天晚上姐必须跟你多喝几杯。”
“行行行谢谢你姐。”
这一个突如其来的热情吧,给代哥整的有点不会了,挺尴尬的,毕竟头一次见面,这你看往里边这一来。大伙呢入到这个桌上,搁当时大厅里边,她老公搁后厨呢给她做厨师长。
当天晚上给整三四十道菜,这帮人们大伙拼拼菜都不是外人的,等代哥打这一坐下马三丁建挨自个儿坐,杜崽也说了。
“今天晚上没有别人。家里这帮哥们,呃,没啥不能唠的,没啥不能说的,今天晚上一捧捧妹妹的场,二一个呢,今天晚上正好元旦了,再聚就得过完年能聚了,头年基本这一回了,今天晚上的一醉方休行不代弟?”
“崽哥呀。说听你的,听你的,”这一摆手,这你看陆续的上菜走菜,那当天晚上呢,是那个穆春华拿的白酒,他直接搁车里边带。两箱白酒来,没有标它那个瓶是茅台,那个瓶外边没有标,就是白瓶,大伙的闻一闻,喝一口,这个酒要比那个什么20年和30年的茅台都好喝。也问,
”哪来的华哥,这酒好好好等过年的,给弄两箱,”
“但是这酒买不着,说这是好东西,喝这个真喝不着,”
等大伙把这一圈人都坐下来,菜差不多了。秀琴姐捧一个大盘子,一条大鱼,也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往那菜单件哐的一来。随手拿个酒杯,哐当的一身满,往过一来吧,
“都坐下,借着我兄弟的胆子,说真的,崽哥说你看我提一杯的肚子,没有外人吧,我这一瞅是不是这基本上除了代弟以外,这基本上咱都是老朋友了。我洪秀琴也不会说啥,在南城吧,养仗我崽哥,开了个酒店没少照顾我,这以后希望吧这各位哥哥还是我的兄弟,得多多捧场,有什么需要秀琴,能办的,大伙张个嘴,别看我是个女的,但是我比老爷们都爷们,来来来,干。”
啪,这一碰,代哥一瞅这两句话说的吧,还行。不像那种假模假样的那种人。嘉代不能说阅人无数,但是也差不多了,什么人基本上一打眼一瞅你说话唠嗑,包括你的脾气秉性,一打眼就能瞅大概八九不离十瞅秀琴呢,基本就大大咧咧,没啥心眼子,挺豪爽那么个人。
秀琴不仅仅是豪爽,这一杯酒,这一下子,秀琴也坐那了,就坐代哥和杜崽的当中。往过一来一歪脑袋,
“代弟。说姐问你个事呗?”
“洪姐说,你问我啥事,你说吧。”
“不是。姐就问你一句话。当年说你从这四九城上那个水城。那怎么就这么短的时间就回到四九城,这么厉害呀?能不能跟姐唠一唠?姐特别想听听你的故事。”
“有啥故事净扯淡,做点买卖挣点钱而已,也没挣什么大钱,这跟着在屋的跟位都比不了。”
杜崽搁这边夹口菜往嘴里哐啷一扔。“骂我呢,是不?”
志广也说。“代弟你这骂我呢?你没挣着钱,咱都饿死得了呗,小洪,你别听他放屁,这小孩们老低调了,知道不?”
崽哥也说。“我就跟你讲一个事,小洪这代弟都不能跟你说。那当年的贼王张子强听过没?”
“张子强我听过这人,那不是那边的大劫匪吗?”
“大劫匪。那是抢钞车的手,领底下的兄弟们,二三十号拿枪崩,那的就因为把嘉代两个兄弟有你一个吧?
马三老脸一红,“你提我这玩意干啥?”
“就你代弟,一个人揣两个手雷去赴宴,到了以后,差点跟他同归于尽,张子强都佩服我代弟,也都服气了,跟我弟弟这个拜把子是不代弟,“”
嘉代这一瞅。
“崽哥他过去的事提这干啥呀?也不是什么光辉历史,提他有啥意思?来来,洪姐喝酒。”
“代弟呀。我这一看,你这深藏不露,你不仅仅是挣钱这么简单呢,你是社会呀,你呀,”
“我什么社会呀。哪有什么社会,咱们在座的各位没有一个都是社会。咱们呢,正经八白做生意的,洪姐别听他瞎说。”
包括小八戒也说,八戒一瞅。
“代哥你真低调,洪姐说我代哥搁四九城,头两天是不代哥,没叫我吧,上石庄,你猜叫多少人去洪姐?”
“叫多少人呢?”
“叫300人去的就代哥到那哈,给夜总会个砸了?你说代哥不社会是啥呀?”
洪姐这一瞅。
“代弟呀。姐姐我这人,我指定不是给人添麻烦的人,但是代弟我挺敬佩你,咱姐俩今天晚上多喝点行不行,到姐这,如果说你看你要能瞧得起洪姐的话,咱俩多喝点。”
“来,洪姐,咱俩多喝,来。”
一碰杯打这开始的来了。这女的,别说开酒楼的厉害,就是那种话语,让你情不自禁的,你不陪他喝酒不行,
“代弟,咋的,姐都干了你不喝呀。”
还有他劝呼大伙喝酒。
“华哥。说你瞧不起老妹,还是老妹这菜做的不行,以后还来不来这酒店了?”
给大伙搁这宾的,他一个女人给这二十来个爷们宾这了,包括她老公跟傻子似的奶那黑子说往哪一来,就是说也不是不会说话,拿杯白酒。
“哎,崽哥,华哥说我就大伙一个”
就是挺憨厚,那么个人。往往都这么样。一家两口子,得有一个在外边打拼的,得有一个在家里边守内的是大多数是老爷们搁外边,但是你看到他这反过来了,他媳妇搁外边,他得搁里边做当厨师是他不会唠啥嗑。
“吃好喝好,来这,爱吃哪个说,我再给你做一份。”
代哥这一瞅,这一会儿功夫,洪秀琴自个干两斤白酒了,那一瓶一斤的,干两瓶了,而且,脸微微红。
“代弟,姐什么都不说。姐开了个酒店,谁怎么我都无所谓,你得照顾照顾姐,你得帮帮姐。”
“姐。说你看你都通过崽哥咱认识了是不是?你都是崽哥的朋友,谁在四九城能欺负你呀?净扯淡。”
“是那姐就想交你的朋友不行吗?姐想拿你当自个儿亲弟弟,拿我当亲姐不行吗?那咋的,姐非得是个人物才能瞧得起我呗?,姐就是个破开饭店的,瞧不起姐呗?”
“你看姐,你唠嗑就往这上唠行,说那个,来来碰杯喝酒,”
大伙都没少喝。终于说秀琴上厨房,给大伙拿凉菜去了,往过来一端呢,洪姐也是,有点见喝不动了,搁这大伙闲一会儿
也不知道是谁提起个话茬。
“这南城大伙基本都来了,我这一瞅,这没有一个是外人。这熟悉的面孔,就这小八戒以前都得说都得严格来说算南城的,你说对不?八戒?”
“对,我可不南城的咋的。”
春来大哥一瞅。“唯独少一个呀。我戈弟没了。”
这一句话,大伙喝不下去了,代哥一瞅说。
“春来,你提这干啥?”
“不是,你看我就感慨一下,没别的意思,这走我都没送上,真也是的多好人,你说没了。”
崽哥这一瞅。
“过去事了,要我潘戈的也行,跟咱代弟最好,小洪,我跟你提个事儿。我代弟不仅是咱社会人里边的大旗,你知道我代弟多讲义气不?
“这我不知道。”
“潘哥你认识不?”
“我认识,那潘戈我能不认识吗?我早就听说过,以前我说前我收废钢的时候,那潘戈大哥没少帮我,每次路过他那门口老是给我拿烟拿水的。以前我推倒骑驴说,你看崽哥你也知道,以前老妹都能吃苦,那没少帮我,谁欺负我啥的,潘哥没少帮我。”
“我代弟,跟潘戈都认识没有一年。潘戈把人整死的事听说没?”
“听说了。”
“那是我代弟找的人,给命保住了,到里边都没死了,但是我告诉你老妹,人就是说,你说哪有那样人,就你横呗,哪那么横,进看守所把俩犯人给打死了,完还要干管教,说给管教好像没给杀死,那不作死呢吗?”
“崽哥说你看咱喝酒不提这个,不提这个。”
“不是说提不提,就我代弟月月去看他,给送钱,给送东西。天冷怕冷了,天热怕热了,真的就知冷知热,就我代弟,临走墓地都是代弟给买的。知道不?那找关系去见潘戈最后一面,咱谁能见着?人代弟去见的。多了不唠了。小洪,我代弟人也好。”
这夜番话给嘉代整的搁这眼泪汪汪的,不提挺好,这一提这就想起潘戈的。
“崽哥呀。你说你提这干啥呀,你说呀。潘戈跟我俩一辈子的哥们,真的说他没就是没了。我听那谁叨咕崽哥你知道不?”
“啥事啊?”
“说这个潘戈在南城,家里还有点亲戚呢。”
“有。他姥,跟他妈在一块生活呢。”
“潘戈还有老妈呢?”
“可不有咋的,跟咱谁都不说。这是我从小认识他我知道。生活一般。”
“咱得去看看去。我真不知道说就临走之前我去看他,我那么问他,我家里还有啥亲戚呢?还有啥事要交代给我呢,他都没跟我提这个事儿,他连他老妈他姥这个事都没提,都没告诉过我,